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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了 告辞

物以类聚 02

先婚后爱 he

知识分子罐x官二代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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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朴两家结亲在A城算是轰动,毕竟自古以来,从戎的都希望子孙后代肚子里有点墨水,而执笔的却总艳羡沙场战功,如今一文一武喜结连理,自然是大摆宴席宾客不绝。


朴志训压根没把结婚当回事儿,觉得迟早都要离,所以举行婚礼连一个狐朋狗友都没通知,来的都是他姥爷当初的部下和他爹的同僚。来往宾客他懒得应付,只跟在赖冠霖后面挂着假笑敬酒。


赖冠霖估计是被他爸妈敲打过了,他家是典型的严父慈母,从小到大就没跟父亲有过什么交流,结果婚礼前一天赖父硬是在书房里和他促膝长谈到深夜,左右不过是说当初钻研学术没有尽心管他,如今希望他成家立业安稳下来有人照顾,他这个做父亲的才能放心之类的云云。赖冠霖是孝子,反正最后跟谁结都是结,如今和朴志训他倒也不反感,不再挣扎跟父母作对,点头应了。心中已经想好婚后在父母面前做做样子,私底下和那位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谁也别碍着谁。


所以,在长辈面前,赖冠霖简直是戏霸,看着他一会儿和这边的教授攀谈几句,一会儿又和他哪个上尉伯伯敬酒,朴志训咂咂嘴,对这位准丈夫的演技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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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两家都不兴闹洞房那一套,谢过宾客就各自散了。


因为时间太短,长辈精心挑好的房子刚加急装修完,还没散味,要放两个月通风暂时住不了人,赖冠霖的住处就被当成了新房。起初朴志训不愿意,说结了婚也要各住各的,自己有房子干嘛要住他家,结果朴父立马收缴了他的房钥匙,要么回家住 要么住赖家,你选吧,朴志训感叹军人果然打脸快 让人措手不及。结个婚 自己连房子都被没收了,朴志训哪里肯,在家撒泼打滚犯浑,眼看着他姥爷要发作训人了,朴母赶紧使了个怀柔政策,说是你要能搬小赖那儿住,你上个月看中的新款跑车,妈就给你买了做新婚礼物。本来在沙发上摊成烂泥的朴志训,一个鲤鱼打挺,说我现在就要去跟我亲亲老公住!



结果等婚礼仪式完了被送回到新房,朴志训才反应过来,这跑车他妈不就是披着新婚礼物皮的嫁妆?傻颠儿亲手把自己卖掉 册那真是亏大发了!老子如今成了泼出去的儿子嫁出去的水,还没法子反悔?

他这内心活动幸好没被赖冠霖听了去,不然赖老师估计不知道要先嘲笑他把谚语说反了好,还是先夸他如今即兴骂脏话都能双押了。


大喜日子赖冠霖没法拒酒,喝得有些多,急着洗澡睡觉,回了家就在衣柜里翻衣服进了浴室,朴志训也没干愣着,打算也洗个澡歇下,结果找半天也没找着他家的客房。所以当赖冠霖擦着头发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朴志训还站在床前一脸的苦大仇深:“你别告诉我你家就一间卧房?”


“就我一个人住,我要那么多睡觉的房间干嘛,上半晚睡一间,半夜爬起来再换一间?”赖冠霖回答得理所应当,顺手把毛巾扔到衣篓里,转身躺床上瞧着朴志训。

“那现在我搬过来了,睡哪?”朴志训气急败坏,要说以前两人没婚姻这层关系束缚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压力,毕竟看一眼就能滚到床上的缘分也是少见,可是现在眼前男人的连浴袍都不系好,大剌剌躺在那的居然成了自己的合法丈夫,他心里真是膈应得慌,怎么想怎么别扭。

其实赖冠霖也没好到哪去,自从两家订了婚,中间来来回回走程序的时候和朴志训见面就尴尬,两人并排走路中间都能隔个人的距离。这他妈炮友变伴侣,再同睡一张床的滋味可就不一样了。他被朴志训的问话噎了一下:“咳,反正就一张床,你要么睡这,要么睡沙发,请便。”


长这么大了还真没人敢不让周老将军的外孙睡床的,朴志训一听少爷脾气就犯了,急吼吼冲浴室里把澡给洗了,掀开被子钻进去两眼一闭:“老子就要睡床!谁说话都不好使!请便!”


赖冠霖觉得朴志训这举动挺好笑的,跟三岁小孩儿似的,也没反驳他,拉了床头的灯也准备睡。但是尴尬的气氛还在,赖冠霖是享乐主义,当初床买得够大,结果现在两人一人扒着一个床边边睡,中间的距离大概银河的喜鹊都连不上。



奈何昨晚睡得再远,早上朴志训还是镶在了赖冠霖怀里睡得那叫一个香甜,两条腿缠着人家,还抱着赖冠霖的腰不撒手,嘴里还嘟嘟囔囔不知道梦里在撒娇还是在耍脾气。看着这毛茸茸的脑袋,嘴唇就要蹭到自己锁骨了,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行,赖冠霖陷入两难。


感谢上帝朴志训的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闭着眼睛往头顶摸手机然后接通了电话:“喂?”

“朴!志!训!你结婚都不跟兄弟我说?”没开免提,但电话那头的声音都通过空气传导炸得赖冠霖耳朵疼,朴志训这才转醒,被眼前赖冠霖放大的脸吓一跳:“我操?”

“操什么操?我不问,你还不打算交代了是吧?”电话那头的人明显不知道这边的情况,朴志训赶紧往后挪了一点,红着脸拿着手机瞄了一眼赖冠霖:“唉…我一句两句跟你说不清。”


“那就说三四五六七八句,中午小爷我在天阙攒了局,顶楼包厢哥儿几个要三堂会审,赶紧的。”也不等朴志训回话,就挂了线。


来电话的是朴志训发小,朴中将的嫡孙朴佑镇。俩小子当初称霸军机大院,那叫一个风生水起,住的就隔个单元楼 天天黏糊在一块儿,祸也一起闯,挨打都是同时的。

兄弟攒局他不能不捧场,一个骨碌爬起来换衣服,也不敢看身后还躺着的人。“你干嘛去?”看到朴志训后脑勺对着他,但耳尖却泛着红,赖冠霖用手撑着脑袋好整以暇。

“我兄弟,朴佑镇叫我吃饭,中午不回来了,你要干嘛就干嘛去吧。”他不太习惯出个门还要跟谁报备,回答得有些没底气。

“哦,”赖冠霖点头,想了想自己毕竟名义上还是他丈夫,内心的教养告诉他该做的还是要做,于是又问:“要我送你过去吗?”


朴志训走出房门的脚步顿了一下,回了他一句:“不用了,我想开我的新车。” 提到车他又觉得自己膝盖中了一剑,莫名的不爽蔓延心头,不打算听赖冠霖的下文,大步流星拿着钥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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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志训赶到天阙的时候,他那群院里长大的哥们儿都到齐了,还有几个喜欢凑这些公子哥热闹的人也在。朴佑镇是听他老子喝完喜酒回来才知道自己好兄弟结婚的事情,当场炸了要打电话问个明白,结果朴志训那会儿还在跟赖冠霖争床呢没接到,他转头就在群里点名批评朴志训同志不坚守阵营,重色轻友,结婚也不通知兄弟们。 这下群里炸了锅,一串问号刷了屏,可就是没等来主角儿的回应。


平日里无所事事就想来点大新闻的公子哥们可等不了,好奇能把朴志训哄得五迷三道闪电结婚的那位到底是何方神圣,于是等不及撺掇着朴佑镇为首,赶紧约朴志训出来问个清楚。

一进门就迎来各种审视的目光,包房里被装修得古香古色,但还是掩盖不了万恶的资本主义气息,朴志训扫了一眼众人,悠哉悠哉拉开太师椅坐下,垂眸端起茶杯对着冒热气的水面吹了吹:“放。”


“不是,你怎么就结婚了啊?你让那些为你痴狂的姑娘们怎么活啊?”乔子斌没憋住,凑过来勇当第一个放屁的。

有人打了头阵,朴佑镇就跟着问:“真领证了啊?没开玩笑吧?”


朴志训本来想说反正迟早得离,你们甭这么当回事儿,但还是管住了嘴,在座的虽说都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瓷儿,但往上数 父辈爷辈的关系就有太多的说不清道不明,当年小辈们还没出生之前,军队里明枪暗箭估计不会少。如今和平年代了他姥爷已经成了上将,军委都不太能挪得动他,盯着朴家动静等着捡漏的人实在太多,个中利害牵一发而动全身,什么话该不该说他还是拎得清的。摆摆手喝了口茶道:“真结了,我家那位低调,不爱热闹,就没喊你们。是我不讲义气,今天酒钱我请客,罚喝几杯你们说了算。”


包厢里各个都是社交好手,心领神会知道今天是撬不开朴志训的嘴了,也就没继续追问,喊了服务员上酒,不醉不归算给训哥儿最后的单身趴了。


酒过三巡大家都不太清醒,话题又聊回了朴志训家那位神秘伴侣,只知道是个大学里的老师,都说想见识见识嫂子的真容。

朴志训摊在太师椅上打了个酒嗝笑出声:“嫂子?哈哈哈人是个带把的好不好。”

这下又是个重磅炸弹,有嘴损的就问朴志训是不是下面那个。小少爷好面儿哪肯承认啊,喝多了意识不清醒嚷嚷着你们他妈损不损啊别瞎说,老子都叫他老婆来着,一家之主可是我。


朴佑镇眼睛一眯,故意激他:“那你打电话,反正你喝多了,叫你那老婆来接你,我们见识见识你是怎么个一家之主法的?”

朴志训打了个响指,放狠话说等着。掏出手机拨给了赖冠霖,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起,没等那头出声朴志训就先开了腔:“喂?老婆,小爷我喝多了,快来天阙接我。”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回了句:“…老婆?”


赖冠霖低沉的声音灌入耳道,朴志训一个激灵突然醒了酒,操老子刚刚干了什么?他还举着电话开着免提呢,就看见朴佑镇一群人一副看好戏的欠打样,妈的居然被这小子摆了一道:“那个不是,赖冠霖,我我我…”

“知道了,我过来接你,”就听见电话那头一连串起身拿钥匙的声音,赖冠霖语气轻松:“把位置发给我吧,老。公。”


手机免提传来忙音,赖冠霖说完就先挂了电话,朴志训已经能想象赖冠霖那最后两个字是他挑眉咬着后槽牙发出来的样子,一股寒意从尾椎骨凉到了头顶。小少爷强装镇定,绕过面前的酒瓶,颤颤巍巍端起已经凉了的茶咪了一口,醒酒。面对还围着他打电话看热闹的兄弟们强行挽尊,皮笑肉不笑道:“他说待会就来接我,哈…哈哈。”



tbc



这篇比较直白 想到哪写到哪 所以产粮比较快

我接受任何形式的催更,但是麻烦不要在新文下面催旧文,旧文下面催新文,两篇放心都不会坑,我真的感恩感恩。 单押x4

然后不要叫大大 我只是个写手担不起 纯产粮兄弟们一起乐呵 叫苏哥苏老师都行 ,天气更冷了 大家注意身体 别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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